第十四章：天之道

　　“贫道是黄字号咒！”黄初老道笑眯眯的说，“下面的我来说吧。张太虚、王道乾修道一生也没得到过什么天材地宝，得到了这十六本残咒就想以此传给后辈。可是咒术损害太大，张王二人立志合力研究破解补救之法。但研究中发现，以他们的道行根本破解不了咒术，只是把中四咒、下八咒的补救之法研究了出来。咒术越强、戾气就越盛，补救之法就越困难。”
　　“等等，您说他们合力研究破解补救之法，他们是怎么研究的？难道是做实验？”赵涛灵光一闪，有些惊恐的问。
　　“不错，正是做实验。他们招来徒子徒孙每人都给看十六本残咒，发现每个人看时出现最多的咒就是这个人最可能练成的咒，如果只给看一本那必然是出现最多的咒。于是他们便让弟子们练咒、出去找女人。他们发现这咒术必须要把戾气发出去才能消停。如列张两咒，起初的中咒者与施咒者一般相处十年以上才气数耗散，厄降命陨。后来的平安时间能逐渐增加，如果遇到福泽深厚的保一生平安无虞。但到了宇宙二咒，开始中咒的一年都挺不过去，就算十几二十个之后也难消磨尽戾气，不知何时戾气爆发灾厄突临。”
　　“额……您以前不是说我的咒害死七八个女孩之后咒术的戾气就会被磨平吗？这次怎么又……又……变成这样？”赵涛震惊的问，心垂谷底，他万没想到老道之前说的话竟然不作数了，宇字号锁情咒副作用这么大。
　　“呵呵，你这孩子，急什么！慢慢听着。”老道不紧不慢的笑道，说完一把搂过身旁沈慧珠的细腰，掀开披肩，老脸贴上双乳，吃掉了加在美女乳沟中的一片西芹。
　　这时旁边的皮衣美妇娄美妍也有样学样往自己乳沟里塞了一片蔬菜，按住赵涛的脑袋贴向自己丰满的乳肉。赵涛虽然心乱如麻但强忍着不能拒绝美女的好意。只听老道又道：“小子，你记好了，我们这种人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玩女人，这是我们的权力也是我们的义务，更是我们的宿命。”说完又把何思瑶的双马尾按在胯间。女人长得高就是有优势，长手长脚，这个大个萝莉的手一直抓着赵涛的老二，即使俯身给老道吹管也没影响手上的动作。
　　赵涛见他说得郑重其事不禁也肃然面对，手指大胆的插进来娄美妍与何思瑶的小穴里慢慢抠挖。少女的蜜穴相当紧致，一阵阵收缩勒得手指都没多大活动空间。
　　“张太虚、王道乾发现咒术如此霸道后便从术理出发试图破解。幸亏两人都是道术精深的大家，自然能算到锁情咒的原理。”说到这他正身道：“任何咒术都是大能创制，创制的目的各有不同，大多是为了指点后辈，也有少部分是为了自己修行。这锁情咒便属于后者。说白了就是利用施咒者的贪心，贡献出中咒者的气运给创咒大能。“他瞅着赵涛道。
　　“您是说女孩们被夺走的三花气数都是被创咒大能收去了？”久读玄幻小说的赵涛，理解这件事的脑回路不窄。
　　“是啊，要不然哪来的锁情咒！只是天道有常。老子曰：‘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施咒者为了一己之欲夺人三花供奉创咒大能，虽然不是直接的杀人凶手但也是杀人帮凶，自然阴德亏损，在十八层地狱中的几层走几遭已是必然，严重的就是下阿鼻地狱也非不可能。至于创咒大能如何就不是我等凡人能知道的了，也许只有飞升成仙的嘉靖皇上才能知道了。”老道平淡的语气说着恐怖的恫吓。
　　“那……那……既然是帮凶那就不应该是大罪过，就算是人间的法律，只要不是死人太多帮凶也罪不至死啊！为啥到了地府非得要在地狱走一遭啊！我……我才害死了两个，只要我及时收手，应该不会有大事吧……”赵涛有点语无伦次，心里想的都是他只害死了方彤彤和李婕两个，应该不至于下地狱那么严重吧？
　　“呵呵，害死两个是你运气好！孩子，你别急，听我接着说。后来张王二人深入研究终于发现了更多东西。这十六字咒里的中、下十二咒大体是根据咒术强弱排序，但这强弱的原因在于收走的气运不尽相同。一个人的气运很复杂，有健康运、财运、学业运、桃花运、官运等等，越往下的咒吸收的运气越少越单一，越往上的咒吸收的越全面越多。所以根据这个发现，张王二人找到了中、下十二咒的补救之法。每一个咒都创制了一个补咒，我们现在都叫这附加咒，只要练了这个咒再遵守咒约就能大为补救，只是这附加咒如锁情咒一样，不得口耳相传，无法记载在任何其他物件上。辰宿列张四咒术力弱就不提了。”
　　他又被喂了口酒，顿了顿接着道：“等到日月盈昃四咒就没那么易与了。日月两咒虽然戾气比盈仄两咒低但难以控制，容易施咒过多，最终戾气伤人。至于盈仄嘛……”他瞅了瞅刘维民。
　　“盈仄两咒又叫穷富咒，盈字号咒忍富，仄字号受穷。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比死几个人严重多了。”刘维民接口道。
　　“这是怎么说？受穷我能勉强理解，这富怎么还得忍？”赵涛大致明白为什么刘维民和四个大美人挤在这么个旧房子里了，估计是因为他必须受穷。
　　“呵呵，你看看我这家，除了那台三年前买的电视就没个新家具。我这个咒束缚我不能有钱、不能多花钱。请人去饭店吃顿饭都得算计着价位，要是吃了高价菜回来马上上吐下泻，买台好自行车都差点被撞死。唉，幸亏有干爹帮我，这些年我也算摸出些门道，不会总吃亏了。不过只要女人们平安，受点穷也忍着了，反正这辈子我也没富过，就是苦了我的女人们。至于你问的盈字号咒等有机会你见过那个老醯（xi）子就明白了。”旁边的美妇魏育红已经像只八爪鱼缠上了刘维民，但他只是岿然不动，双肘拄着桌子自顾自的喝酒吃菜。
　　“呵呵，你小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就算你去大马路上要饭你的女人们哪个不争着当你老婆。我的宝贝干女儿从小就没吃过苦，长这么大就没吃过粗粮。为了跟你结婚连文工团副团长都不当了，你要是真不忍心她受穷，我也可以把她送给别人，小涛要是愿意要你直接给他也行。”老道半开玩笑道。
　　“别别别，我就是一个穷学生，我更消受不起。”赵涛尴尬的道。
　　“唉……爸，慧珠我是真舍不得，再说她是您送来的，您是召集人。我这辈子注定受穷，没什么东西能给您尽孝报答您的，给您养女人也是我给您尽孝了。”刘维民的话让赵涛似懂非懂。似乎沈慧珠原来就是黄初老道的女人，之后又转手给了刘维民，还成了他老婆。
　　“我知道你有孝心，这些年照顾慧珠你也不容易。以后就慢慢好了。”他吃口菜又道：“小涛啊，你现在肯定后悔一直没练附加咒才害死了两个女人吧？呵呵，别后悔，没用的。创咒大能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的，只有戾气发出到一定时候才能练得了附加咒。张王二人从在残咒上写下附加咒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附加咒写下去后自己马上消失，等所持这本咒的人戾气发作才会显现。下八咒术力弱，未必非得中咒者死才能显现，但中四咒则必须死人才行。尤其是宇字号咒，每次出现都得咒死七八个人之后才能显现出附加咒。所以我才告诉你得害死七八个人之后才能磨平戾气，平安度日。”
　　“哦，那按您这么说，我岂不是……岂不是很幸运！我的附加咒规定必须中咒人死亡十二个时辰内才能施救，恰好她们七个死在了一天，所以附加咒显现后能让我把她们都救过来……可是，您为什么还要让我在梦里过十二年呢？”赵涛心念电转道。
　　“唉，孩子，那是梦也不是梦。创咒大能神通广大不是能那么轻易糊弄的。从有记载以来多少拥有锁情咒的人都动过适可而止的念头，但不行的，一旦动了这个念头就会戾气提前爆发，只有不断锁住别人才能戾气转移平摊延迟爆发、小规模爆发。你的女人们突然变得戾气深重就是因为你已经动了适可而止的念头。所以说锁情咒、锁情咒，锁得是别人也是自己啊！你有这念头起码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你太爱你的小彤彤，她死了你觉得太对不起她，觉得自己犯了罪，进而引申到其他女人身上。这种心态要不得，是要触怒创咒大能的！你不许解开这个心结，不再因为对你的方彤彤的感觉而耽误锁女人，创咒大能才能放过你。唉……”他叹口气，又换沈慧珠给他吹管，“你那十二年是老道我费了许多功力给你挪移时空造的半虚半实的幻境，这也是黄字号咒的神通之一。说来是你运气还算可以，你那个阿紫来我们这里的时候被老道算出，老道正好离此不远，与她巧遇，送给了她一个能千里遥控的护身符。老道见她的时候就发现她明明已经是第九个了依然戾气冲天就知道要出问题，所以暗自影响她让她组织聚会，让你的女人们戾气相冲，一夜全灭，这才给了你都救活的机会。要不然一个一个的慢慢死，你得等死到第八个才能得到附加咒，那以你现在可就惨喽！”
　　赵涛听到此言许多一直以来的疑惑也脱口问出：“那天阿紫说几个女人把她绑起来，在杨楠犹豫要不要杀她的时候都突然迷药发作而昏倒，我就觉得奇怪，难道这都是您做的？”
　　“没错啊，她们六个每人吃的迷药计量不一样、体重不一样、身体里的酶也不一样，怎么可能同时晕倒。这都是老道施了法术。还有哇，你那个小女友余蓓确有杀心，但那个张星语、于钿秋、杨楠能当众动刀也是老道推波助澜，包括另外两个能在那里看着不劝阻，这些不合常理的事都是老道推波助澜的。最后苏湘紫杀人，要是没有老道给的力量，就凭她一个小女娃娃哪有本事一刀砍断别人脖子。”
　　看着面无表情仿佛在说一件平常事的老道士，赵涛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女孩们惨死都是他鼓励策划的，出于男人的本能应该骂他，但他的理智告诉他这也是为了救她们，他应该感谢老道士。想到这，赵涛决定起身向老道士拜谢。
　　“谢什么，我们这些人本来就该互帮互助，老道我没有后代，你要是不嫌弃就认我做个干爷爷吧！”老道提出个有点意外的要求。
　　“哟！求之不得！爷爷在上，孙子给您磕头了！”赵涛丝毫没有犹豫纳头便拜。给人磕头这事赵涛长这么大从来没干过，但人都是个脆弱的动物，别说你不干什么，只不过是价码不够而已。就像那些追着土豪倒贴的绿茶婊也不是天生下贱，只不过面对金钱的诱惑时哪能忍得住本能的欲望呢？黄初老道对于赵涛也一样，在赵涛眼里老道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半仙，以后能大大的帮助自己，这比什么土豪、高官可厉害多了，连父母都没跪过的赵涛跪他却毫无心理负担。
　　“我的好孙子，快起来吧。既然你认我当了爷爷，维民就是你姑父了，我们也都是亲属了。”老道提醒道。
　　“姑姑、姑父，我给你们鞠躬了。”赵涛这次没再磕头，而是对着刘维民和沈慧珠鞠了个躬。人生真是无常，下午还在一起愉快的肏屄，到了晚上就成姑侄了。
　　“爷，我的女人们都被救了回来那戾气算是释放出去了还是又回来了？"赵涛也是心急。
　　“这个就不太好说了。所谓咒术的戾（锐）气就是一个人的业障，而所谓的气运笼统的说就是所谓的福报。用佛家的说法，人生于世都是带着业障而来，能轮回为人又是前世的功德福报，所以人这一生的命运就是福报与业力的交缠。中了锁情咒福报被夺走，就剩下了业力，人自然活不了，除非是顶星下凡的神仙，要不然没几个人能扛住前世业力的反噬。被锁住女人的气运就像香炉里面的香，燃尽身死。附加咒就等于是把没燃烬的香给掐灭。按理说，人只要活着就必有气运，哪怕再差也不能没有。所以复活她们就等于从创咒大能那里把她们的气运夺了回来，如果她们本已经气数已尽就会强行从天道那里夺来了额外的气运。天道伦常，福业相抵，既然要夺来气运就得就得先去抵消罪业，抵消罪业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受难！常人都是今世的功德罪业滚到来世，但锁情咒夺的是今生的气运，附加咒自然也得用今生的受难来抵消罪业换取气运，所以你自戕献祭的道理就在这。同时，中了锁情咒之后再中附加咒，那么中咒者也能让今世多受苦难来消业、多积的功德成为福报。你的女人们大多死得很惨，死前都受了很大痛苦，尤其是那个孟晓涵和张星语，一个被扎成了马蜂窝、一个被活活憋死，这也让她们消了很多业障。复活过来以后虽然戾气尚在，但已经卸去不少，起码性命无虞。”老道说到这赵涛悬着的心总算是勉强回了肚里。但却听老道又道：
　　“只是……这样一来，创咒大能便少了气运享受，还会继续吸取气运，必须要不断的补新中咒者才能足够吸取，不至于让先中咒的那些总是死去活来。”
　　这句话让赵涛心里五味杂陈。想要保住护住眼前这些女友的安全就得再扩大后宫，听上去挺美，但冷暖自知。现在的赵涛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觉得到了极限，在锁住新人就等于放弃治疗一切随缘了。他沉默了半晌，缓缓开口道：“我记得您以前说过，七八个之后戾气就会消散，咒术也会变强，这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七八个之后戾气就会消散我也说不清，这是当年张王二人研究的结果，按道理说没了戾气就代表创咒大能从中咒者身上吸收的气运少了、慢了，但为什么先中咒的气运消耗快后中咒的气运消耗慢，他俩也没研究出个定论。至于咒术会越来越强也许与练咒人自身气运有关，但这并不绝对，只是中咒者会越来越听话，看上去好似咒术变强了。”
　　赵涛心乱如麻，沉默良久，连娄美妍给他戴上安全套跪在他双腿间吹管都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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